星期二, 9月 18, 2007

《货币战争》第八章:不宣而战的货币战争

《货币战 争》第八章:不宣而战的货币战争

“我们就像狼群站在高高的 山脊之上,俯视着一群麋鹿。泰国的经济看起来与其说是一头亚洲的小老虎,不如说更像一只受伤的猎物。我们选择病弱的(进行猎杀),是为了保持鹿群整体上更 健康。”[8.1]

美国时代周刊1997

本章导读

众 所周知,谁能垄断某种商品的供应,谁就能实现超级利润。而货币乃是一种人人都需要的商品,如果谁能垄断一国的货币发行,谁就拥有无法限量的赚取超级利润的 手段。这就是数百年来,为什么国际银行家要绞尽脑汁、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地谋取垄断一国的货币发行权的原因。他们最高的境界就是垄断全世界的货币发行 权。

为 了确保控制世界货币发行这一金融战略制高点,国际银行家从70年代起,发动了一系列旨在巩固美元信心、“肢解”发展中国家经济、和打垮潜在竞争对手的货币 战争,其最终的战略目的就是:让世界经济“有控制地解体”,为完成一个由伦敦-华尔街轴心控制之下的“世界政府”、“世界货币”和“世界税收”奠定坚实的 基础。

请 注意,国际银行家是一个“超级特殊利益集团”,他们不忠于任何一个国家和政府,相反,他们控制国家和政府。他们在一定的历史阶段内利用美元和美国的力量, 但是,当他们的准备工作就绪后,就可能随时攻击美元,从而制造世界范围内1929年级别的经济危机,以严重的危机促使和胁迫各国政府放弃更多的主权,施行 区域货币和区域政府。

打 击中国的金融体系,毫无疑问的是他们的重中之重。对中国下手,决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什么时候,什么方式的问题。在这一点上,任何侥幸的想法都会产生灾 难性的后果。他们可能采取的的战略战术和打击日本的有着很大的相似性,首先是制造中国的超级资产泡沫,中国的经济在他们的“帮助下”,将会有几年的极度繁 荣时期,类似于1985年到1990年的日本。然后他们将痛下杀手,实施“远程非接触式”的金融核打击,打垮世界对中国经济的信心,将国际和国内资金吓得 四散奔逃。最后再以跳楼价收购中国的核心资产,并对中国经济进行“彻底解体”,完成统一世界过程中的最艰难的一步。

当然,要想经济上“肢解” 中国,“民主化”是一个必要的前提条件。没有共产党这个孙悟空,中国人民的唐僧肉吃起来就顺当多了。

1.1971.1973年中东战争:美元反击战

其实,1973 10 6 日爆发的第四次中东战争并不是偶然的。同年5 月 的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年会上,84 位国际银行家、跨国公司巨头和被选中的政客会商如何应付令人头 痛的失去黄金支撑的美元颓势。戴维.洛克菲勒带来了心腹谋士布热津斯基(Zbigniew Brzezinski),大家讨论的结果是必须重振美元信心,夺回业已失控的金融战场的主 导权。

国际银行家提出了一个惊人 的计划,让国际油价上涨400%[8.2]

这一大胆的计划将达成几个 目的:一方面,由于世界石油交易普遍使用美元结算,石油价格暴涨4 倍, 将导致世界各国对美元的需求激增,抵消美元失去黄金支撑后各国对美元抛售所产生的副作用。另一方面,由于前几年“经济刺客”们的出色工作,拉美和东南亚的 许多国家已经中了过度贷款的狠招,一旦石油价格猛涨,美国顺势大幅提高利率,这些经济落后而资源丰富的国家将成为一群肥美待宰的羔羊。

这 个计划最出彩的地方就是“嫁祸于人”。挑动埃及和叙利亚进攻以色列,美国再公开支持以色列来激怒阿拉伯人,最后导致阿拉伯国家一怒之下对西方实行石油禁 运,石油价格必将一飞冲天,而全世界的怒气全部都发到了阿拉伯国家身上。国际银行家们一面坐山观虎斗,一面清点着石油美元回流的钞票,不仅一举挽回美元颓 势,重夺金融战场主动权,还顺手牵羊痛剪拉美印尼等国的羊毛。此计堪称妙到毫颠。

纵观历史上国际银行家的历 次出手,可以发现他们始终遵循着“最优算法”,每一次重大战略行动都会同时达成3项以上的主要目标,用“一石三鸟”来形容也决不过分。国际银行家从来就是 打“组合拳”的高手。

布热津斯基和基辛格两位国 际银行家的哼哈二将全力协同,整个事件发展完全不出所料。布热津斯基出谋划策,基辛格作为尼克松政府的情报“沙皇”直接参与执行。威廉.恩格(William Engdahl)在《世纪战 争》一书中尖锐地指出:

“基辛格持续地压制流向美 国的(中东地区)情报,包括美国情报部门截获的阿拉伯官员对战争准备的确认。华盛顿在战争期间和战后基辛格著名的‘穿梭外交’都精确地执行了彼尔德伯格5 月会议的路线。阿拉伯的石油生产国成为全世界泄愤的替罪羊,而盎格鲁-美国的利益却悄悄地躲在幕后。”[8.3]

在基辛格的诱惑和威逼下, 沙特是第一个与美国达成合作的欧佩克国家,用石油美元购买美国债券,从而实现“石油美元回流”。然后基辛格过关斩将,到1975年,欧佩克的部长们同意只用美元进行石油结算。世界货币于是进入了“石油本位”的时代。

石油价格暴涨导致了石油贸 易结算对美元需求的暴涨,终于使美元在国际上重新获得有力支撑。

1949 年到1970 年世界石油价格一直稳定 在1.9 美元一桶。从1970 年到1973年,油价逐步上升到3 美元一桶。1973 10 16 日战争爆发后不久,欧佩克将油价调高70%5.11 美元一桶。1974 1 1 日,油价又上涨了一倍,到11.65美元。从1973 年彼尔德伯格会议之前 的油价到1974 1 月,石油价格 果然上涨了近400%

1974 年,不明就里的尼克松总统还试图 让美国财政部向欧佩克施加压力,让油价回落,政府一名知道内情的官员在备忘录中写道:“银行家把这个建议置之不理,而强调用‘石油美元回流’的策略对付高 油价,这是一个致命的决定。”

在随后而来的高油价时代, 造成了西方各国高达两位数的通货膨胀,人民储蓄被大幅洗劫。更为不幸的是毫无防范意识的发展中国家,恩格解释道:

“石油价格400%的暴涨对于以石油为主要能源的经济造成了很大冲击。大多数缺乏石油资源的经济体,突然碰到了出乎意料 和难以支付的400%的进口能源成本,还不必说农业使用的从石油而来的化肥等的成本上升

1973 年,印度的贸易是顺差,处在一个 健康的经济发展状态。到1974 年,印度的外汇储备为6.29 亿美元,却要支付两倍于此的进口石油费用,即12 亿4100万美元。同样到1974 年,苏丹、巴基斯 坦、菲律宾、泰国、非洲和拉丁美洲,一个国家接着一个国家面临着贸易赤字。据IMF 统计,1974 年发展中国家的贸易赤字达到了350 亿 美元,这在当时是一个天文数字。并不奇怪的是,这个赤字总和恰好相当于1973 年的4 倍,也就是说与石油价格上涨成比例。

70 年代初期强劲的工业生产和贸易, 被1974 年到1975 年世界范围 内的工业与贸易萎缩所取代,其严重程度是二战结束以来之最。”[8.4]

70 年代中,许多正在实施工业化的发 展中国家已经陷入对世界银行低息贷款的严重依赖,石油价格猛涨使得这些国家的大量资金被高油价所吞噬。发展中国家面临着要么停止工业化进程,从而无法偿还 世界银行过量的贷款,要么就得向世界银行借更多的钱来购买石油和偿还巨额债务的本息。

而与IMF 联手作套的国际银行家早已张网以待,IMF 开 出一些列苛刻的援助条件,再强逼着这些稀里糊涂就倒了大霉的发展中国家喝下著名的“IMF 四副 良药”,即国家核心资产私有化、资本市场自由化、基本生活要素市场化和自由贸易国际化,大部分国家喝下这几副药非死即伤,个别抵抗力强的国家也落得元气大 伤,民贫国弱。

就在发展中国家挣扎着到处 借美元进口昂贵的石油时,又一个晴天霹雳在等待着他们。

2.保罗.沃尔克:世界经济有控制地解体

“沃尔克当选(美联储主 席)是因为他是华尔街的人选。这是他们的开价。为人所知的是他很聪明和保守,不为人所知的是他即将掀起一场巨变。”

历史学家查尔斯.吉斯特

1973 年 美国大通曼哈顿银行董事长戴维·洛克菲勒为了加强北美、西欧和日本金融界之间的关系,在布热津斯基的倡议和协助下组建了一个名叫美、欧、日三边委员会的团 体。委员会的主要成员均是北美、西欧和日本的一些大银行家、大企业家和著名的政界人物,并在纽约、巴黎、东京分别设了三个总部,由这三个地区各出一人担任 主席。纽约总部的主席理所当然是戴维·洛克菲勒,作为戴维·洛克菲勒的心腹谋士的布热津斯基便成为这个总部主持日常工作的执行主任。布热津斯基有个在哥伦 比亚大学当教授的好友,叫迪安·腊斯克,是佐治亚州人,肯尼迪·约翰逊掌管白宫时曾担任国务卿。他向布热津斯基建议邀请佐治亚州州长卡特参加三边委员会, 并一再赞美卡特的创业魄力和政治远见。

在 腊斯克的热情撮合下,布热津斯基同卡特见了两面。布热津斯基一眼就相中了卡特,认定此人日后必成大器,自然很想将他网罗在身边,但以卡特当时的职位和声望 要想成为三边委员会的成员,在执行委员会表决时恐很难通过。于是,布热津斯基便当面向戴维·洛克菲勒先生作了推荐,着力将卡特大大称赞了一番。三边执行委 员会主席采纳了他的意见,并亲自提名。就这样,小小的佐治亚州州长吉米·卡特的名字被列入三边委员会美国成员的名单中。这是他五年后能跨上白宫的台阶所迈 出的至关重要的一大步。

在卡特1977 年入主白宫之后,他的“入党介绍人”布热津斯基顺理成章地成为卡特总统的国家安全助理,实际上是 代表国际银行家进行“摄政”,其角色与尼克松时代的基辛格类似。

1978 年,美联储主席职位出缺,这可是 国际银行家非常看重的一个要角,戴维·洛克菲勒向卡特力荐手下名将保罗.沃尔克担当此任,卡特总统 无法拒绝这一要求。

纽约时报称“沃尔克的任命 得到了波恩、法兰克福和瑞士的欧洲银行的认可”,熊气弥漫已久的纽约股票市场还少有地上升了9.73 点, 美元在国际市场上一下子坚挺起来。

自从1933 年尤金.梅耶(Eugene Meyer)从美联储辞职以来,国际银行家族的成员已经全部从金融市场的第一线撤到了幕后,他 们主要通过严格挑选美联储纽约银行行长的人选来控制美联储的运作。沃克尔非常符合他们的选择条件。他早年就读于普林斯顿和哈佛,后赴伦敦经济学院(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进一步深造,50 年代担任美联储纽约银行的经济学家,后到大通曼哈顿任经济学家,60 年代在财政 部工作,在尼克松时代是废除金本位的主要操盘手之一。1974 年开始担任美联储纽约银行行长的 重要位置,实际负责美联储的全盘运作。

1978 11 9 日,意气风发的沃尔克在英国沃维克大学(Warwick University)发表的一篇演讲中透露:“世界经济中某种程度的‘有控制的解体’是80 年代的一项合理的目标。”[8.5]

问题是,解谁的体?如何解 体?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严重负债 的第三世界国家,其次是苏联与东欧。

沃尔克上任伊始便祭起打击 “世界范围的通货膨胀”这面光鲜的大旗,与紧密同盟英国一道使美元借贷变得昂贵无比。美元拆借利息平均值从1979 年的11.2%一口气涨到1981 年 的20%,基本利率( Primerate) 更高达21.5%,国债冲上17.3%。英 国首相撒切尔夫人于1979 5 月 当选,她发誓“要把通货膨胀从经济中驱除出去”,她上任仅一个月就把基准利率从12%12 个星期之内提高到17%,在如此之短的时间之 内把所有行业的借贷成本猛然提高42%,在和平时期的工业化国家中可谓史无前例了。她也因此赢得了 “铁娘子”的称号。

在“反通货膨胀”的大旗 下,经济陷入严重衰退,人民和商业承受着痛苦的代价,美国和英国的银行家却大发利市。

削 减政府开支、减税、开放行业管制、打破工会力量等口号响彻云天,沉重债务负担之下的发展中国家,更是哀鸿遍地,死伤枕藉。此时,发展中国家的债务已经由彼 尔德伯格1973年5月会议时的1300亿美元,暴涨了5倍,到1982年时达到了惊人的6120亿美元。当美国和英国在“反通货膨胀”的口号下,突然将 利率提高到20%左右的时候,发展中国家的巨额债务在如此惊人的“高利贷”压榨之下,已经使他们注定成为国际银行家刀板上的鱼肉了。毫无金融战争防范意识 的亚非拉国家将为他们的疏忽付出惨痛的代价。

美国国务卿舒尔茨在1982 9 30 日的联合国会议上指出,IMF 应该对发展 中国家的还债严加监督,他敦促发展中国家应该使出口产品“更吸引西方”,只有“自由贸易”才能拯救他们,还有加大出售他们原材料的力度能加快债务清偿的过 程。

墨西哥总统波提罗(Lopez Portillo)则针锋相对地指出,英美国际银行家的策略就是要使高利率和与之相随的低原材料 价格这对“剪刀的双刃来扼杀一些发展中国家已经取得的建设成就,并泯灭其余国家取得进步的可能。”他进一步威胁要带领发展中国家停止债务支付。他指出:

“墨西哥和其它第三世界国 家不能够按照与现实情况差异巨大的条件来按时偿还债务。我们发展中国家不愿意成为(西方国家的)附庸。我们不能够瘫痪我们的经济或让我们的人民陷入更悲惨 的境地来偿还这些债务,在没有我们参与的情况下,这些债务偿还的费用已经涨了3 倍,我们对此没 有责任。我们旨在消除饥饿、疾病、无知和依赖方面的努力并没有造成国际危机。”[8.6]

不幸的是,波提罗在联合国 发言后仅2 个月就被国际银行家看中的人选所取代,IMF 作为“维护贷款秩序的警察”插手墨西哥债务清偿,恩格这样描述了这段历史:

“现代历史上最具规模的有 组织抢劫行动开始了,其规模远超20 年代的类似活动。与西欧或美国媒体精心掩饰的情况正相反, 债务国偿付了好几遍欠债,他们正是以血和‘一磅鲜肉’来偿还给现代纽约和伦敦的夏洛克们的。1982 8 月以后发展中国家不再还债并非实情。他们的头上被顶着枪,在IMF 的威逼下,签署了银行家们美其名曰‘债务解决方案’的协议,参与的都是著名的纽约花旗银行或大通银行。”[8.7]

IMF 的贷款只有在债务国签署了一系列 “特别条款”之后才能得到,这些条款包括:削减政府开支,提高税收,货币贬值。然后债务被重新延展,发展中国家还需要再支付一笔“服务费”给国际银行家, 并被记入债务的本金中。

墨西哥被迫削减对医药、食 品、燃油、和其它生活必需品的政府补贴,同时比索被贬值到令人惨不忍睹的程度。1982 年年 初,在波提罗总统一系列经济改革措施之下,比索对美元比价为12 1,而到1989 年,比索对美元已贬到2300 1,墨西哥经济已经事实上被国际银行家 们“有控制地解体”了。

据世界银行统计,从1980 年到1986 年,世界一百多个债务国 仅向国际银行家支付利息一项就高达3260 亿美元,本金偿付又支付了3320 亿美元,总共发展中国家为4300 亿 美元(1980 )的债务支付了6580 亿美元的费用。尽管这样,到1987年,109 个债务国还欠国际银行家13000 亿美 元。在如此惊人基础上进行利滚利,只怕发展中国家永远没有还清债务的时候了。于是,国际银行家与IMF 就 开始对债务国实施破产清偿。接受银行家“债务解决方案”的国家被迫以跳楼价出卖大量核心资产,如自来水、电力、天然气、铁路、电话、石油、银行等。

人们终于见识到国际银行家 所策划的世界经济“有控制地解体”具有何等地杀伤力!

3.世界环保银行(World Conservation Bank):要圈地球30%的陆地

在亚非拉发展中国家深陷债 务泥潭之际,国际银行家开始策划一个更大的行动,其方式超乎普通人想象力的极限,正常智力的人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环境保护”竟然是一个更大图谋的切入 点。

如果不从历史的角度看问 题,就不可能明白国际银行家令人眼花缭乱的“组合拳”的巨大威力!

1963年8月初,美国中 西部的一个著名大学里,一位化名为“约翰.窦”(John Doe)的社会学教授,接到一个华盛顿打来的电话,邀请他参加一项秘密研究课题,参与该计划的15名专家都是美国著名大学的顶尖学者。“约 翰.窦”教授带着好奇来到了一个名叫“铁山”(Iron Mountain)的地方报到。“铁山”靠近纽约州的哈德迅城(Hudson), 这里有当年冷战期间为防御苏联核打击而修建的巨大的地下设施,几百家美国最大公司的总部都在此处设有临时办公地点。这些公司包括:新泽西的标准石油公司, 壳牌石油公司和汉诺威制造信托公司等。如果核战争爆发,这里将成为美国最重要的商业运作中心,以确保核战争之后,美国商业体系仍然能够生存下来。平时,这 里是这些公司储存机密文件档案的地方。

这个神秘的研究小组要研究 的课题是,如果世界进入了“永久和平”阶段,美国将面临什么样的挑战,以及美国的对应策略。这项研究工作持续了2年半的时间。1967年,这个15人的课 题组完成了一份绝密报告,这份报告的作者们被政府要求对该报告严格保密。但是,其中的“约翰.窦” 教授觉得这份报告实在太重要了,不应该向公众隐瞒。他于是找到著名作家里欧.莱文(Leonard Lewin),在里欧.莱文的帮助 下,这本名叫《来自铁山的报告》(Report From Iron Mountain)被戴尔出 版公司(Dial Press)于1967年正式出版。该书一经面世,立刻震惊美国社会各界。大家 都在猜到底谁是“约翰.窦”。该报告被认为是当时的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Robert McNamara)策划,麦克纳马拉是外交协会的成员,后来担任世界银行行长。运作的研究机构 被认为就是哈德迅研究所(Hudson Institute),该机构的创始人赫曼.凯恩(Herman Kahn)也是外交协会成员。

对于这次泄密事件,约翰迅 的国家安全特别助理罗斯托(Rostow)立刻站出来进行紧急“消毒”,他指出该报告纯属子虚乌 有。同样是外交协会成员亨利.鲁斯(Henry Luce)控制下的《时代》也说该报告是“巧妙的谎言”。该报告究竟是真是假,美国社会到今天仍然争论不休。

不过,1967年11月 26日,《华盛顿邮报》(Washington Post)曾经在《书评》栏目中介绍过这本书。介 绍该书的就是哈佛大学著名教授加布雷斯(John Kenneth Gabraith), 他也是外交协会成员,在文章中他指出他有第一手的信息证明该报告是真实的,因为他本人就在被邀请之列。后来尽管他没能参加这个项目的工作,但该项目一直在 向他咨询各种问题,他也被告知要对外保密。“我愿意将我个人的名誉担保这个文件(‘铁山报告’)的真实性,我也愿意证实它的结论的有效性。我有所保留的只 是将它公布给没有准备的公众是否明智。”[8.9]后来加布雷斯曾在其他媒体上两次重申该报告的真 实性。

那么,该报告究竟有什么惊 人的结论,让“精英们”如此紧张呢?

原来,该报告详实地透露了 “世界精英们”对未来世界的发展规划。报告的基本宗旨就是,不讨论对与错的问题,也不考虑自由与人权之类的空洞概念,一切诸如意识形态、爱国主义和宗教立 场都不占有任何位置,这是一份“纯粹客观”的报告。

报告开宗明义地指出:

“持续的和平,尽管从理论 上说并非不可能,但是却不具有可持续性。即便(和平的目标)是可以达到的,它也肯定不是一个稳定社会的最佳选择...战 争是我们社会稳定的一种特殊功能。除非其他替代方式能够被发展出来,否则战争系统应该被保持和强化。”[8.10]

报 告认为,只有在战争时期,或者是在战争的威胁之下,人民最有可能服从政府而没有怨言。对敌人的仇恨和被征服与劫掠的恐惧,使人民更能够承受过重的税负和牺 牲,战争又是人民强烈情绪的催化剂,在爱国、忠诚和胜利的精神状态下,人民可以无条件地服从,任何反对意见都会被认为是背叛行为。相反,在和平情况下,人 民会本能地反对高税收政策,讨厌政府过多干预私人生活。

“战 争系统不仅是一个国家作为独立政治系统存在的必要因素,对于政治稳定也是必不可少的。没有战争,政府统治人民的‘合法性’就会出现问题。战争的可能性提供 了一个政府能够拥有权力的基础。历史上不胜枚举的例子表明,失去战争威胁可信性的政权,最终导致了权力瓦解,这种破坏作用来源于个人利益膨胀、对社会不公 的怨恨,和其它解体因素。战争的可能成为保持社会组织结构的政治稳定因素。它保持了社会阶层分明,保证了人民对政府的服从。”[8.11

但 是该报告认为,传统的战争方式也有其历史的局限性,在这种状态之下,世界政府的大业将难以实现,特别是在核战争时代,战争爆发变成了一种难以预测和风险极 大的问题。考虑到该研究正是在古巴导弹危机之后不久开始进行的,当时和苏联核大战的阴影肯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作者们的心态。

问题是,如果一旦世界出现 了“永久和平”,美国社会的出路何在呢?这正是这个秘密研究小组要追寻的答案。

换句话说,他们需要为美国 找到一个能够替代“战争”的新方案。经过谨慎的研究,专家们提出,替代战争的新方案必须同时具备3个条件:(1)在经济上,必须是“浪费”的,最少需要消 耗每年GDP 的10%;(2)必须是一种和战争危险类似的、大规模的、可信的重大威胁;(3) 必须提供人民强迫性服务于政府的合乎逻辑的理由。

要 同时满足这三大条件,也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专家们先是想到“向贫困宣战“。贫困问题虽然足够庞大,但是不具备足够的恐惧感,所以很快被放弃了。另一个选 择是外星人入侵,虽然足够恐怖,但在60年代还缺乏可信度,于是又被放弃了。最后大家想到了“环境污染”,它在相当程度上是一个事实,具备可信度,在对环 境污染的宣传上下下功夫,足以达到核战争之后世界末日的恐怖程度;不断地污染环境的确是在经济上非常“浪费”的;人民忍受高税收和降低生活质量,接受政府 干预私人生活,为的是“拯救地球母亲”,非常符合逻辑。

这实在是一个绝妙的选择!

经过科学地估算,环境污染 问题要达到在世界范围内引起强烈危机的时间大约为一代半左右,即20-30年。报告的发表时间是1967年。

20年后......

1987 9 月,世界野生环境保护委员会(World Wilderness Congress)第四次大会在美国科罗拉多州丹佛市召开,来自60 多 个国家的2000 名代表参加了这一次会议。参加这次会议的1500名代表惊讶地发现,一份名为 《丹佛宣言》(Denver Declaration for World wide Conservation) 的文件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

《丹佛宣言》指出:

“因为新的资金必须被筹集 起来以扩大环境保护的活动范围,我们应该创造出一种新的银行模式,以便将对环境管理的国际援助与受援国的资源管理的需求加以整合。”

这种新的银行模式就是“世 界环保银行”的方案。

与以前类似会议迥然不同的 是,一大批国际银行家出席了这次会议,为首的就是艾德蒙.罗斯切尔德(Edmund De Rothschild)男爵,戴维.洛 克菲勒和美国财政部长杰姆斯.贝克(James Baker)。这些超级大忙人居然在一个环保会议上盘桓了整整6 天,向大会介绍 和推销“世界环保银行”的金融方案。

艾德蒙.罗斯切尔德在大会上发言将这个“世界环保银行”称为“第二个马歇尔计划”,它的建立将把发展中国家从债务泥 潭中“拯救”出来,同时还能保护生态环境。[8.12]

请注意,截止1987年, 发展中国家的全部债务高达13000亿美元。

世界环保银行的核心概念就 是“以债务替换自然资源”(Debt-for-NatureSwap)。国际银行家们计划将发展中 国家的1 3000 亿美元的债务进 行再贷款,将债务转到世界环保银行账上,债务国将濒临生态危机的土地作抵押,从世界环保银行那里得到债务延长和新的软贷款(Soft CurrencyLoan),被国际银行家圈出的发展中国家的“生态土地”遍布拉丁美洲、非洲和亚 洲,总面积高达5000 万平方公里,相当于5 个 中国的面积,占地球陆地面积的30%!

70 年代发展中国家向IMF 和 国际银行家的贷款绝大多数没有抵押品,仅以国家信用为凭证,当债务危机爆发后,国际银行家不太容易进行破产清偿。当这些债务转到世界环保银行头上后,国际 银行家们账目上原本很难看得呆帐一下变成了优质资产。由于世界环保银行拥有着土地作为抵押,一旦发展中国家无法清偿债务,这些被抵押的大面积土地在法律上 就属于世界环保银行了,而控制着世界环保银行的国际银行家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大片肥沃土地的实际拥有者。以人类圈地运动的规模来看,世界环保银行堪称前无 古人。

为了如此巨大的利益,就难 怪如罗斯切尔德和洛克菲勒这般人物也要“关心”此次环保大会长达6 天之久。

巴西财政部高级官员克斯塔 博士(Jose Pedrode Oliveira Costa) 在听到罗斯切尔德的世界环保银行提议之后,一夜未眠。他认为,如果环保银行提供软贷款,在短期内可能对巴西的经济有帮助,至少经济发动机可以再度启动,但 是从长远来看,巴西无论如何是无法偿还这些贷款的,最终的结果就是作为贷款抵押品的风水宝地亚马逊地区将不再为巴西所拥有。

被抵押的资源还不仅限于土 地,水源和其它地面和地下的自然资源也在被抵押之列。

世界环保银行的名称比较扎 眼,最终以全球环境基金(Global Environment Facility)的名义于1991 年成立,由世界银行负责管理,而美国财政部是世界银行最大的股东。国际银行家们的长远规划目前正 在逐步实施。

4.金融核弹:目标东京

“日本在国际上已经积累了 巨额财富,而美国则欠下了空前的债务。里根总统所追求的军事上的优势只是一种幻觉,它是以丧失我们在世界经济中的放贷者地位为代价的。尽管日本企图继续躲 在美国的阴影里悄悄地发展壮大,事实上日本已经成为世界级的银行家

日本崛起为世界主导的金融 强权是一件非常令人不安的事情。”[8.13]

1987 年索罗斯

当 英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将国际放贷者的地位让与美国时,同时失去的是大英帝国的全球霸主地位。国际银行家对这一事件当然记忆犹新,东亚国家的经济在二战以 后的迅速崛起,给伦敦华尔街的银行家们敲响了警钟,一切可能阻挠和破坏由他们主导的世界政府和世界统一货币的任何潜在竞争对手,都必须严加防范。

日本作为亚洲最先起飞的经 济体,无论是经济增长的质量、工业产品出口竞争力、还是财富积累的速度和规模,都迅速达到让国际银行家惊恐的程度。用克林顿时代的美国财政部长萨莫斯(Lawrence Summers)的话说,“一个以日本为顶峰的亚洲经济区造成了大多数美国人的恐惧,他们 认为日本对美国所构成的威胁甚至超过了苏联”。

日本战后以模仿西方产品设 计起家,然后迅速降低生产成本,最后反过来占领欧美市场。日本在60 年代已经开始在汽车工业中 大规模使用工业机器人,将人工失误率降到几乎为零。70 年代的石油危机使得美国生产的8 缸耗油轿车很快就被日本物美价廉的省油车打得落花流水。美国在低技术含量的汽车工业中,已经逐渐丧失了 抵抗日本车进攻的能力。进入80 年 代以来,日本的电子工业突飞猛进,索尼、日立、东芝等一大批电子企业从模仿到创新,三下五除二就掌握了除中央处理器之外的几乎所有集成电路和计算机芯片的 制造技术,在工业机器人和廉价劳动力的优势之下,重创了美国电子和计算机硬件行业,日本甚至达到了美国制造的导弹必须使用日本芯片的程度。一度美国几乎人 人相信,东芝、日立收购美国的IBM和英特尔只是时间问题,而美国的产业工人则担心日本的机器人会 最终抢走自己的饭碗。

美英在80 年代初实施的高利率政策固然挽救了美元的信心,同时痛宰了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众多发展中国家一把,但高 利率也严重杀伤了美国的工业实力,造成了日本产品80 年代大举进占美国市场的局面。

当日本举国沉浸在一片“日 本可以说不”的欣快感高潮之时,一场对日本金融的绞杀战已在国际银行家的部署之中了。

1985 9 月,国际银行家终于开始出手了。由美英日德法5 国 财长在纽约广场宾馆(Plaza Hotel)签署了“广场协议”,目的是让美元对其它主要货币 “有控制”地贬值,日本银行在美国财长贝克的高压之下,被迫同意升值。在“广场协议”签订后的几个月之内,日元对美元就由250 日元比1 美元,升值到149 日元兑换1 美元。

1987 10 月, 纽约股市崩盘。美国财政部长贝克向日本首相中曾根施加压力,让日本银行继续下调利率,使得美国股市看起来比日本股市更有吸引力一些,以吸引东京市场的资金 流向美国。贝克威胁说如果民主党上台将在美日贸易赤字问题上严厉对付日本,然后贝克又拿出胡罗卜,保证共和党继续执政,老布什定会大大地促进美日亲善,中 曾根低头了,很快日元利率跌到仅有2.5%,日本银行系统开始出现流动性(Liquidity)泛滥,大量廉价资本涌向股市和房地产,东京的股票年成长率高达40%,房地产甚至超过90%,一个巨大的金融泡沫开 始成型。

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货币 兑换发生的这种剧烈变化,将日本的出口生产商打得五脏六腑大出血,为了弥补由于日元升值所导致的出口下降的亏空,企业纷纷从银行低息借贷炒股票,日本银行 的隔夜拆借市场迅速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中心。到1988 年,世界前10 名规模最大的银行被日本包揽。此时,东京股票市场已经在3 年之内涨了300%,房地产更达到令人瞠目的程度,东京一个地区的房地产总盘子以美 元计算,超过了当时美国全国的房地产总值。日本的金融系统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本来,如果没有外部极具破 坏性地震荡,日本也许可能以和缓的紧缩逐渐实现软着陆,但是日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是一场国际银行家不宣而战的金融绞杀行动。

鉴于日本金融实力的强大, 如果在传统的常规金融战场上取胜并无必胜的把握,要对日本金融系统进行致命的一击,就必须动用美国刚研制出来的金融核弹:股票指数期货(Stock Index Futures)。

1982 年,美国芝加哥商业交易所(Chicago Mercantile Exchange) 最早“研制”成功股票指数期货这一威力空前的金融武器。它本是用来抢夺纽约证券交易所生意的工具,当人们在芝加哥买卖对纽约股票指数信心时,不必再向纽约 股票交易商支付佣金。股票指数无非就是一组上市公司的清单,经过加权计算得出的数据,而股票指数期货就是赌这个清单上的公司的未来股票价格走势,买卖双方 都不拥有,也不打算拥有这些股票本身。

股票市场玩的就是信心二 字,大规模做空股指期货必然导致股票市场崩盘,这一点已经在1987 10 月的纽约股市暴跌中得到有效验证。

80 年代日本的经济腾飞使日本人多少 产生了一股目空四海的优越感。当日本股票价格高到没有一位理智的西方评论家能够理解的程度时,日本人仍然有大量理由相信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一名当时在日本 的美国投资专家这样说道:“在这里有一种日本股市不可能下跌的信念,在8788 年,甚至89 年时仍然是这样。他们觉得有 一种非常特别的东西存在于他们的(股票)市场中,存在于整个日本民族之中,这种特殊的东西能够使日本违背所有存在于世界各地的规律。”

在东京的股票市场上,保险 公司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投资者。当国际银行家们派出的摩根斯坦利和所罗门兄弟公司等一批投资银行作为主要突击力量深入日本时,他们手握大量现金四处寻找潜在 的目标,他们的公文包里塞满了“股指认沽期权”(Stock Index PutOption) 这种当时在日本闻所未闻的金融新产品。日本的保险公司正是对此颇有兴趣的一帮人,在日本人看来,这些美国人必定是脑子里进了水,用大量现金去买根本不可能 发生的日本股市暴跌的可能,结果日本保险业爽快地承诺下来。双方赌的就是日经指数的走向,如果指数下跌,美国人赚钱,日本人赔钱,如果指数上升,情况正好 反过来。

可能连日本的大藏省也无法 统计到底有多少这样的金融衍生合同在股市暴跌之前成交,这种无人察觉的“金融病毒”,在一个几乎没有监管的、秘密的、类似柜台交易的地下市场上,在一片繁 荣的虚幻中蓬蓬勃勃地迅速蔓延着。

1989 12 29 日,日本股市达到了历史巅峰,日经指数冲到了38915 点,大批的股指沽空期权终于开始发威。日经指数顿挫。1990 1 12 日,美国人使出 了杀手锏,美国交易所突然出现“日经指数认沽权证”(Nikkei Put Warrants) 这一新的金融产品,高盛公司从日本保险业手中买到的股指期权被转卖给丹麦王国,丹麦王国将其卖给权证的购买者,并承诺在日经指数走低时支付收益给“日经指 数认沽权证”的拥有者。丹麦王国在这里只是让高盛公司借用一下她的信誉,对高盛手中的日经指数期权销售起着超级加强的作用。该权证立刻在美国热卖,大量美 国投资银行纷纷效仿,日本股市再也吃不住劲了,“日经指数认沽权证”上市热销不到一个月就全面土崩瓦解了。

股票市场的崩溃率先波及到 日本的银行业和保险业,最终是制造业。日本的制造业从前可以在股票市场上以比美国竞争对手至少便宜一半的成本筹集资金,这一切都随着股票市场的低迷而成为 昨日黄花。

1990 年算起,日本经济陷入了长达十几年的衰退,日本股市暴跌了70%, 房地产连续14 年下跌。在《金融战败》一书中,作者吉川元忠认为就财富损失的比例而言,日本1990 年金融战败的后果几乎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战败的后果相当。

威廉.恩格在评价日本在金融的溃败时是这样说的:

“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比美 国从前的敌人--日本更加忠实和积极地支持里根时代的财政赤字和巨额花销的政策了。甚至连德国都不 曾那样对华盛顿的要求无条件的满足过。而在日本人看来,东京忠诚和慷慨地购买美国国债、房地产和其它资产,最终换来的报偿竟是世界历史上最具破坏性的金融 灾难。”[8.14]

2006 年夏,美国新任财政部长保尔森访 华,当听到他热情洋溢地“祝中国成功”时,人们背后不禁冒出丝丝寒气。不知他的前任贝克当年拉着日本首相中曾根的手时,是不是也说过同样的话。

5.索罗斯:国际银行家的金融黑客

长久以来,世界各地的媒体 都把索罗斯刻划成天马行空的“独行侠”或“特立独行”的金融天才,关于他的种种传说更是为他凭增了几分神秘色彩,格鲁曼曾开玩笑地认为这个正反读起来都一 样的姓(SOROS)就与众不同。

索罗斯果真独往独来,仅凭 他一人的“金融黑客天才”就单挑英格兰银行,力撼德国马克,横扫亚洲金融市场?

恐怕只有大脑简单的人才会 相信这样的传奇。

索罗斯横扫世界金融市场的 量子基金注册在加勒比海的荷兰属地安地列斯群岛的避税天堂克拉考(Carucao),从而可以隐匿 该基金的主要投资者和资金调度踪迹,这里也是国际上最重要的贩毒洗钱中心。

鉴于美国证券法规定冲基金 的“复杂”(Sophisticate Investors)投资人不得超过99 名美国公民,索罗斯煞费苦心地确保这99 名 超级富豪中没有一个是美国人。在这样一个离岸对冲基金中,索罗斯甚至不在董事会成员之中,只是以“投资顾问”的名义参与基金的运作。不仅如此,他还选择了 以他在纽约设立的索罗斯基金管理公司(“Soros Fund Management”)的名义担 当这个顾问职务。如果美国政府要求他提供该基金运作的详细情况,他可以声称自己仅仅是名投资顾问以推诿责任。

索罗斯的量子基金可不简 单。他的董事会包括:

董事,理查.凯兹(Richard Katz),凯兹是伦敦罗斯 切尔德银行的董事和罗斯切尔德家族意大利米兰银行的总裁。

董事,尼斯.托布(Nils Taube)是伦敦银团St.James Place Capital 的合伙人,它的主要运作者也是罗斯切尔德家族。

董事,伦敦时报的专栏评论 家威廉.里斯-莫格(William Lord Ress-Mogg),也是罗斯切尔德家族控制下的St.James Place Capital 的合伙人。

董事,艾德格.皮西托(Edgarde Picciotto)是瑞 士私人银行中最有争议的人物,被称为“日内瓦最聪明的银行家”。皮西托的铁哥们包括纽约共和银行(Republic Bank of New York)的拥有者沙夫拉(Edmund Safra), 这个沙夫拉已经被美国执法部门确认与莫斯科银行犯罪集团有关,并被瑞士官方认定涉及土耳其和哥伦比亚的毒品洗钱活动。

在索罗斯的“圈子”里还包 括瑞士的著名投机商马克.里其(Marc Rich)和 特尔.艾维(Tel Aviv),以色列情 报部门的军火商沙尔.艾森堡(Shaul Eisenberg) 。

索罗斯与罗斯切尔德圈子的 秘密关系使得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秘密的金融集团的马前卒。罗斯切尔德家族不仅曾经是英国伦敦金融城的霸主,以色列的创建者,国际情报网络的祖师爷, 华尔街5 家最大银行的后台,世界黄金价格的制定者(London Gold Fix),现在仍然主掌着伦敦华尔街轴心的运作。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拥有多少财富,当罗斯切尔德和其他国际银行家把世界首富耀眼 的聚光灯打到比尔.盖茨和股神巴菲特身上时,他们自己高出“首富们”几个数量级的财富正躲藏在瑞士 或加勒比海的离岸账户上待机而动。

索罗斯与美国的精英圈子关 系也非同一般,他在美国著名的军火合同商凯雷投资集团(CarlyleGroup)中投入了1 亿美元的私人资金,该集团包括老布什、美国前财政部长杰姆斯.贝 克等重量级人物。早在80 年代,索罗斯就与一些美国政界要人,如前国务卿布热津斯基、马德.奥布赖特等人一起创办了“国家民主捐助基金”(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这一组织实际上是由中央情报局(CIA) 与私人资本合资建立的。

在国际银行家们的调教之 下,索罗斯从90 年代起在世界金融市场上掀起了一次又一次风暴。索罗斯的每一次重要行动都体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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